余白双手逐渐握紧,承认道:“是。”
所以,他第二天根本没去深山砍柴!
陆卿言突然有种被蒙在鼓里的错觉,她对着余白轻轻一笑,笑意冷冽似冰。
“好。”陆卿言吐出这个字,便转身大步离开。
余白望着她气愤的背影,久久出神,不愿应允她,是不想她掺和到这件事,他比谁都明白,其中的凶险。
不过……他轻叹了口气,她终究是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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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卿言顺着小路来到福伯家中。
见福伯家中门被虚掩着,她轻轻敲了门,“福伯,我是陆卿言。”
福伯带着疲倦的声音从里屋传来,“进来。”
陆卿言走进去,便瞧见福伯正在给一位村民诊脉。而此时房间里面还坐了好几个病人。
陆卿言抬眸瞧了一眼,福伯边做着手上的动作,边对陆卿言吩咐:“你不是会些医吗?去厨房里煎药。”
陆卿言怔了怔,而后轻轻点头。
“等一下,”福伯喊住她,“按照这个药方来。”
末了,他还补充了一句,“能看懂吧?”
陆卿言点头,拿着药方,抬脚就往厨房方向走。
厨房里锅炉里已经放了几个药罐,陆卿言见火候不够,又去一旁搬了些柴火过来,给灶台底下添置了去。
坐在火炉前,陆卿言拿着方才福伯给的药方,仔细研究起来。
药方里的几味药都和她在山上采的一致,这些药都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。不过,这些药只能够暂时缓一缓病痛,要彻底根除这些症状,必须得查出水源里的毒药成分。
思忖间,锅里的药壶便开始咕噜噜冒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