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回过神来,从一旁的灶台上拿了块抹布,然后把药壶端了出来。
将药壶里的药分做了几碗,陆卿言从厨房端出来后递给了旁边坐着的患者。
福伯眼神也没扫向她,而是继续吩咐:“去拿些酒精过来。”
想必有病患已经有低微的轻烧了,看来情况没她所想的那么乐观。
陆卿言问:“酒精在哪?”
福伯道:“自己去架子上找。”
陆卿言:“……”
陆卿言好不容易才从福伯的瓶瓶罐罐之中找到了酒精和棉布,又给病患耐心敷上。
诸如此类的事情,福伯让她做了一个晚上。直至忙至夜色深沉,余白过来寻她时,她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。
福伯将最后一个病患送走,这才疲倦地端了口水喝。
余白像是算好了时间一般,掐着这个点走进来。
福伯连抬眼皮的力气都快没了,他对余白说:“其他的村民可有大碍?”
余白撇了陆卿言一眼,而后不动声色地坐在她身侧,淡淡地说:“大部分村民都有些症状,主要集中为胸闷、气短、呼吸不畅。”
福伯又喝了口水,这才慢慢恢复过来,他单手蜷缩撑在桌上,望着余白,沉吟片刻,便道:“可还有其他特别的症状?”
余白摇头,“大部分人中毒不深,暂时并未发觉。”
陆卿言和福伯听闻,皆松了口气。
接着,两个人的神色又变得凝重起来。
福伯沉吟片刻,便道:“当务之急,还是得先赶紧把毒药的药材成分分析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