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余鄞定是以为自己不知道他就是殷煜。
想到这,陆卿言心里略微安心。
等她替他把完脉,他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她。
陆卿言神色淡淡:“大人一直盯着我是何意?”
慕容余鄞淡淡的说:“觉得你长得像一位故人。”
“噢?不知那位故人现在在何处?”
慕容余鄞眼神变暗,低沉着声音说道:“不知。”
陆卿言收回手,抬眸看向他:“大人的风寒不算严重,我为大人开几味药,即可药到病除。”
“本……本官住在城隍庙中,风尘仆仆而来,并未带并未带蒸药的瓦罐。”
陆卿言面容发冷:“这是大人的事,民妇无能为力。”
“民妇?”慕容余鄞警惕的问:“你已成亲?”
陆卿言轻笑:“肚里的孩子都这么大了,自然是成亲了。”
慕容余鄞一只手逐渐蜷缩起来,声音也冷了几分:“那……”手指轻微抖了抖,“他现在在何处?”
陆卿言眼底划过一丝细微的波动,随后归于平静:“死了。”
慕容余鄞沉默。
“你何时成的亲?”
陆卿言轻声一笑:“大人似乎对我的事情很是关心?”
慕容余鄞平淡的看着她:“好奇罢了。”
“既然大人已无事,那便请回吧。”陆卿言下了逐客令。
“大人放心,大人的草药我每日会煎好,然后再让刘姐姐送于城隍庙中。”
“你就如此着急赶我走?”慕容余鄞俊美的脸上,浮现一丝淡淡的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