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卿言道:“民妇不敢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民妇可以不在意。为了大人的清白着想,才斗胆出此言。”
慕容余鄞冷笑:“好一个为本官着想。”
“你就不想知道有关你丈夫的消息?”
“我丈夫?”陆卿言惊奇的问。
然后她忽然想起之前余白对她说过的话。
余白之前说过他是慕容余鄞派来保护她和她腹中孩儿的人。
慕容余鄞刚才这句话,则是说明他已经知道,她就是当初在东宫的那个婢女陆卿言。
“既然殿下已经认出我了,又何必费这么大周折,逼我承认?”陆卿言嘴角带笑,夹杂着淡淡的讽刺问。
慕容余鄞看见她眼底的疏离,大步走上前,一把掐住了她的腰,“陆卿言!”
“是我。”陆卿言抬起头,坦然地面对。
慕容余鄞眸色变得暗沉,看着这张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脸,他俯身,狠狠地撷住了她的唇瓣。
她的唇瓣很冰,很冷。
如冰山上的雪莲,清甜又美味,带着冬日里冷冽的气息。
熟悉的味道,令他身体不自觉产生异样的反应。
陆卿言丝毫没有抵抗,完全任他这般,她闭上眼,面无表情,宛如一个木偶。
慕容余鄞察觉到她的冷淡,心底有些刺痛,他松开她的唇瓣,冷冷地问:“你这是何意?”
陆卿言看着他,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,眼底没有丝毫波动。
“殿下莫要忘了,我是你死去手下的妻子。殿下这般作为,恐怕不合规矩吧?”
慕容余鄞听了这个借口,只觉得荒唐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