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到擒来(1 / 2)

南天鸣从胡老头那了解了一些汪渣的资料,他本命是叫汪查,但这人恶行盈耳,专门欺负老实本分的买卖人,才有了汪渣的外号,他知道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,他伙集了四五人住在镇子北头,每日里都是游手好闲浪荡过日。

他有个姘头叫小彩凤,花枝招展的一个女人,他隔三差五就会与她厮混,那时就是动手的最好机会。

南天鸣虽然自信,做事却也力求万无一失,他找上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钱惠,直言道:“妹子,我要去做一件坏事,你帮忙不?”

钱惠有些吃惊的问是什么事。

“杀人放火,伤天害理的坏事。”

钱惠在南天鸣灼灼的目光下轻轻的点了点头,不仅不制止,反而有点担心起自己天哥会不会有危险。

南天鸣大喜过望:“我就知道妹子你同我最贴心,放心,我要对付一个人,是个十足的混蛋,头几天他刚奸杀了一个镇子里的少女,我们今次就是为民除害。”

南天鸣知道虽然自己占得先手,但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,一旦不能速战速决,两人将会陷入被动之中。

他探查好了小彩凤家附近的环境,且想好了一个计策。

就说这一日傍晚,这汪渣的一个缺德手下不知把谁家的一条黑狗给偷了回来,剥了皮去了内脏,炖了一锅的狗肉,端是汤鲜肉嫩,味香扑鼻。

汪渣胃口大开,也喝了有七八两的白酒,都说酒足饭饱思**,这狗肉又是大补阳热之物,他就觉着全身燥热,想要找个女人痛快痛快,他有时也去镇子里的一处妓院,但这时他一个小弟拿过来一个油布包:“大哥,这是我留出来的一条狗腿,专门孝敬嫂子的。”

汪渣呵呵大笑:“你这家伙……有前途。”

他提着狗腿,哼着小曲就出了门。

外边的凉风一吹,把他的燥热之气吹去了一层,只觉着神清气爽,说不出的舒坦,来到楼下,见到小彩凤的窗户还亮着灯,顿时淫心荡漾,心思:“这个荡女准是等着我来钻她的被窝呢。”

汪渣敲了几声门,不见她来开门,随手一推发现门竟然没有锁。

真是狂蜂浪蝶,他也觉不出事情有异,犹叫道:“彩凤我的小宝贝,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?……彩凤?我给你带了一条刚出锅的狗腿肉,还冒着热气哩。”

他里屋外屋转了一圈才发现家里没人,不由大皱眉头,就在这时外边突然有人敲门,他不由大感奇怪,只是待打开了门,这贱人的双眼就立马冒出了豪光。

敲门的竟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,柔肩细腰蜜桃臀,大长腿,小脸长的也精致无比,比他的小彩凤不知要高出几层楼,汪渣不由暗叹,基地里何时来了这么标致的女人?

“彩凤姐在吗?”钱惠在门外出声询问。

钱惠就长疵在双颊上,看着无福相,颧骨有些突兀,但,要是把她的马尾辫解开,中分梳起遮挡玉瑕,就像是凡鸟立上枝头披上彩羽变成了凤凰。

这声音也好听,只一声汪渣就觉着自己的心都酥了:“她马上就回来了,快到屋里坐。”

汪渣此时已是新生歹意,他热切的盘聊,钱惠却是有些支支吾吾,竟是答非所问。

只是汪渣色令昏庸,依然不查,都说酒壮贼人胆,他就是色欲迷心:“一见妹妹就觉着特别有眼缘,好像在哪里见过。”

他说着就伸手去抓钱惠的纤纤玉手。

钱惠却是机警的躲过。

汪渣干笑两声,钱惠突然指着他的身后问道:“你后边是谁?”

汪渣愕然回头望去,自己的身后空空如也,哪有什么人。

待他再回过头来,钱惠却是一记粉拳打在了他的脖子上,说是粉拳,这一拳却是快如闪电,力追流星。

汪渣要害受袭,立马就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,等待他的却是钱惠的另一记膝顶小腹。

汪渣立马就痛苦的弓下了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