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没有抱穗穗回他们睡的床,还是让她睡她自己的小床。毕竟,被子底下,穗穗她娘可是什么都没穿。
天上有阴云,会下雨,白恒美滋滋的想,正好可以不起床。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。
白恒是不想起床,但穗穗饿了,叫了几遍娘亲无人应,开始发挥她小孩的天性,大哭。
周良娣被吵醒了,猛地坐起来,被子从肩头滑落,露出饱满的胸脯。
一只粗糙的大手伸过来,正好盖住了一朵柔软。
“你干什么?”周良娣脸色微红,嗔怪的看他一眼。
白恒也坐起来,露出线条流畅的肌肉。
没看出来,他也是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类型。
他手掌心灼热的温度,烫得周良娣身子一软。
抬眸,正好望进他火热的眸中。
周良娣软成一滩水,娇嗔道:”干什么干什么,穗穗在哭呢。”
白恒呼吸热得像火:“没事,让她哭一会儿吧。”
帐外哭声渐消,周良娣受到白恒深情目光的蛊惑,缓慢低下头,默许。
白恒望着她含羞带怯的面容,慢慢凑了过去。
正要亲上她的嘴,突然,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接踵而来一阵响彻云霄的哭声,打断了他们的亲热。
周良娣猛地回神,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,一把推开。
白恒所料未及,猝不及防,被她推下了床。
白恒有些懵,幸好他手里抓着被子,摔下床也不至于走光。
周良娣也有一瞬的怔愣,但是穗穗的哭声,将她从怔愣中醒来。
她赶忙捡起衣服,手忙脚乱的套上,就去哄女儿了。
白恒被她无视了个彻底。
当然了,小姑子可是说过,男人就是这样的生物,你巴着他,他嫌你烦,你不搭理他了,他又巴巴的凑上来。
周良娣觉得小姑子说的有理,因此下了床,几乎是翻脸不认人。
白恒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穗穗从小床上翻了下来,此刻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。
房中铺有地毯,摔了也不痛。但穗穗伤心了。她哭了那么久,娘亲竟然都不来哄她。
她想换个地方哭,结果摔下床,把屁屁摔疼了。越想越难过,越难过越哭得大声,恶性循环。
周良娣走过去抱起穗穗,柔声哄着。
穗穗委屈的喊饿,周良娣顿时心疼得不要不要的:“穗穗乖,穗穗不哭,娘亲这就给你做吃的。”
临走前,还狠狠瞪了白恒一眼。
要不是他昨夜要的太多,她今天也不会赖床。
白恒:我冤枉啊!
食色性也,妻子那么美艳动人,能忍下去的,绝壁不是男人吧?
白家的清晨,一阵鸡飞狗跳,好不热闹。
沈府的清晨却是压抑且窒息的。
沈黎从惊鸿楼回到家,洗漱过后,换了衣裳,开始打理生意,处理家务的日常。
只不过,今日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怪。
几分好奇,几分探究,几分暧昧,总之十分奇怪。
“阿武,今天家中发生什么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