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耳不闻,本能伸手便要取下,却被他按住“你若敢摘下,便别想出这个门。”听似风轻云淡,但表面越是平和,内心便越是汹涌。深谙此理,白木雪还是怂了。
北泽烨最终还是放她离开了,忐忐忑忑出了清河王府大门。提着裙子便往河西方向跑,真爱生命,远离变态。
一口气也不知道跑出了多远,回头已不见清河王府的影子,方是放慢了脚步。今日本就放堂晚了些,这会子又不知道耽误了多少时候。
急匆匆回了家去,在院门口悄悄站了一会儿,方推开院门,还好,哥哥跟小舟哥都尚未回来。
“雪妹,站在门口做什么,怎么不进去?”正暗自庆幸,身后却响起贺莲舟的声音。
“小舟哥,你回来了。”猛然回头,憨憨一笑,只见他一脸疲惫,却仍是保持着招牌式的笑容。
“药味?”贺莲舟蓦然靠近她身后,蹙了蹙眉“你受伤了?”
“嘘。”白木雪立马拉了他进门。直直来到白木南的书房,一路感慨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嗅觉这般灵敏。
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贺莲州追问,说了要以兄长的身份守候,她受了伤怎么能不问明白。寻思一番之后,白木雪终是将寒东雨带人闯入课堂的事告诉了贺莲舟,当然也包括事后寒东雨在巷子口问他的话。在后面当然就省略了,若是让他知道北泽烨把她迷晕绑
走强行给她上药的故事,保不齐又要生出不必要的事端来。“岂有此理,明武堂的守卫都是摆设吗?要他们何用!还有那寒东雨,占着祖上的功绩为所欲为。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。趁我还在任上,抹了他的学籍。”说着贺莲州便